瑞典社會民主務實路線將國有化修正,變成受社會控制的市場經濟。此社會控制有四個面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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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,將市場運作的條件平等化。市場回應供需,供需型態則是取決於所得與財產的分配;所得分配若有偏差,市場就會趨向提供奢侈品,因而排擠必需用品的提供。藉著累進稅、社福政策、團結工資等手段,將所得和財產分配導向較為平等主義的方向,社民黨得以徵用市場來滿足人生基本需求。此策略不在廢除或強力管制市場,而在重塑市場的背景條件,以影響人們投入市場的資源內容[產品種類等,例如,生產豪華跑車或優質輪椅的差別]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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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, 「框架立法」 與計畫經濟,導向凱因斯模式的政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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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,計畫市場,或Per Albin Hansson口中的「社會化市場經濟」(a socialized market economy),是「將私人[資本]取向的自由置於社會控制的框架中」所造成的結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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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,Nils Karleby和Gunner Adler-Karlsson所提出的「財產權的可分割性」(divisibility of property rights)概念,主張財產牽涉著多種權利,這些權利可被分割、由不同的各方所擁有:公共的、私人的以及混合的[所有權及享有權的分割,及其影響]。 Adler-Karlsson稱這種取向為「功能主義的社會主義」,一方面將社會權嵌入私有企業的運作,另一方面為財產權的議題預留開放的可能性[將導向受雇主基金的“必然命運”;其轉化,及其影響]。
By Tim Tilton ( 1992), "The Role of Ideology in Social Democratic Politics"; 劉毓秀評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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